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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势与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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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3-11 11:45:1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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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强势的打压,我往往显出更强势,大有:我不下地狱谁下去的豪迈,也有:只有站着死绝不跪着生的不识时务的“二杆儿”样儿。吃了不少亏,也常安慰自已:“吃亏的人常常在”。“吃亏是福”。常常自欺欺人的阿Q一番。坎坷中跌宕这么多年总结了一句话,只要活着,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除非一头撞南墙时撞死了,那就拉倒!人,终究还不都是个死。所以,便更无惧无畏,随着自已的性情活出个真正的自已,苦中有乐,也别样洒脱。我喜欢《红岩》里的江姐,我要生在那个年代不说“江姐”,也绝对是个“陈姐”。
    
    面对弱势的卑微,我常常显得更卑徼,卑到最底层,沉到底儿。做这么多年的生意,给我帮忙的师傅一茬儿接一茬儿,她们大部分是从农村刚刚谨小慎微地怯生生的挤进城市,大部分没有多少文化。第一次面试,她们的怯弱和自卑常让我心疼,一句一个怯生生的老板叫得我挺不自在的,便一遍遍要求直呼其名,她们很聪明地叫我“师傅”。我更喜欢叫她们的名子。为了平等便也“师傅”。我和她们平等相处融洽开心,甚至把她们抬起来,放在比我高的位置上,让她们自信,乐观。在这个陌生的城市勇敢的站立。
    
    我们做这么多年的棉衣,从不给顾客钉扣子。钉扣子太慢,不好计算工资咋开。锁好扣眼,给扣子,让顾客回家自已钉。这个赖皮的办法也是有“法”可依的,也往往振振有词的让顾客无话可话并感激着我们善意的美好和祝愿,很详和,很温暖。“孩子没生,做衣服不能做完整,待留几针,等孩子生了,再去忙的做完整,这样表示是孩子等衣服,不是让衣服等孩子。吉详如意。这样祝福中的孩子健康好养,不生灾”。很多人早知道这个美好祝愿,常谢我们心细周到,也有很多人不知道这个美好祝愿,心存十二分感激,连声谢谢。我这个又省钱又落美的赖皮办法便成了一个名正言顺的规矩。
    
    这么多年就这么赖皮,省了不少工钱。当然,我也心存感激,买最好的扣子,用个装月饼的铁盒子装着放到门口,随意拿取,不受限制。有很多你不知道多可爱的人,买好棉衣付完钱自已去拿扣子,等你忙完那阵儿,她还在那儿站着等,愿来是等你忙完了数一数看拿多了吗?扣子该给多少钱?我的可爱的乡亲啊,常让我感动,扣子没钉,已实欠疚,还要什么扣子钱?也就几角钱。你说说可爱人有多可爱。
    
    也有一些贪心的,一抓一大把。也常常让我的师傅们愤愤不平,说话便生硬起来。顾客知道谁的是老板,往往强词夺理地向我申诉抱怨服务态度什么的,我常笑笑,两头都得顾。帮忙的师傅为我好,而顾客是我的上帝,这时候,我只能笑:“谁让你抓那么多的,又不能炒的吃,如果可以炒着吃,我再送你一把”。一边笑着一边又抓一把塞到她衣服袋子里。也往往对此时已显尴尬的贪心老乡再来几句:“这又不值几个钱,我们批发的便宜,你下次无论在不在我这儿买衣服,只要你用得上,尽管来拿,别客气。我想省工钱没钉扣子,很歉意了,我拿出一个工一个月的工钱买扣子,能把你们浑身上下都钉满扣子。”这时候往往三赢的笑开了花。顾客笑我鬼精。我笑顾客贪心。师傅笑是暖心。
    
    也常遇到一些蛮横无理的羞恼成怒的“泼爷”,抓住师傅不放;“到底你们谁是老板?老板都没吱声,你凭什么吆三喝四?是你家开的店吗?我拿的是你们家的吗?你有什么资格说话?”往往在这个时候,我会毫不犹豫的上前删除这位顾客,更强势的为我的师傅姐妹护风挡雨,强行再把面子替我的师傅姐妹们抢回来,这个人的生意不做了,钱可以不攒,情义不能失去,往往把这种顾客骂个狗血喷头,扫地出门。我做生意好吵架和我的生意好一样出名,好多人纳闷,她怎么越吵生意越好。我也纳闷,那些在前些日吵了架的顾客换了装束又来我店里,我往往递眼色给师傅们,大家都装不认识,该怎么热情还怎么热情,我心感动的悄悄少收点钱,顾客也心知肚明的不认识,再下次会带朋友也来买,我会更悄悄再少收点儿钱。我们便成了心照不宣的不打不成交的的哑巴朋友。
    
    我的师傅们有些比我这个老板还老板,把我吆喝指挥的团团转,别的师傅就怒骂戏笑她,“干脆你当老板,你比老板还老板”。我一向无所谓,反正都是为我好,做生意时间长了都有点痞,有时确实是我偷懒做的不到位,该我干的活没干好,或者是我的第一道工序没出来,该挨批评。如果她没心没肺没责任心,巴不得趋空档偷着玩,躲着乐。而她们往往比我更着急,心更切。把我摧的不敢有丝毫怠慢,拼命地把这个小火车头开动,向前,向前。
    
    给我帮忙的姐妹们都是喜欢做做针线活,在家是勤劳善良的好媳妇儿,没有别的不良嗜好,比如都清一色不喜欢打麻将,更不会上网玩游戏,就喜欢做个针线活。像天涯的朋友喜欢写点小文章一样,是个爱好。无论做什么事儿,都有“难的不会,会的不难”的感触,针线活看似简单,就像天涯的朋友们写文章,识几个字儿,都能来两段。比如我。但想写好写出品位,还得一个操练的过程,还得有点天生的心灵气儿。针线活也一样需要心灵气儿,人们常说:“提得了大姐的样儿,做不出大姐的鞋”就是这个理儿。我们做的是卖,不是自已家孩子穿,很多工序要求很规范,师博们以前在自已家给自已的孩子做,散漫惯了,严格按程序规范起来,一般才来的做的都不合格。有一部分是领料回家做的,等一个星期十来天送来了,并不是严格按耍求做的,肯定得拆了返工,这可大麻烦了,年年招收的新师博大多要经过这个坎,迈过去了便一直做下去,没耐心的就挡在这个坎外,无论怎样,我得开双份工资,甚至三份,辛辛苦苦缝啊缝,那可是一针一线啊,不会做的比你会做的更用心更劳累,因为她还没有掌握技巧,像学自行车一样全身用力而不得要领。噢,欢天喜地的送来了,一瓢冷水泼下去,真想哭,要是我。我当年不会做,到是没人抱怨,自已怨自已,有时候憋屈的想哭。算了,好说话的,我一分不少给她结算工钱,帮我拆掉,我再重新让别人做。也有的一下子吓怕了,怕把衣服拆坏了,宁愿一分钱不要白干了也不给你拆,我往往心不忍,不免强,工钱照开,还得请人拆,再请人做。三道工钱。这样够姐们儿吧,她们得到的不是钱的问题,是宽容里有理解有安慰。外加对她劳动的付出的认可,这样便结下了很多真友谊。走在路上遇着了都很热情很亲切。如果见我提着菜,死活要接过去,不同路也要帮你送到家的口。也有几个住的远,上街了到我店里聊聊天,很温暖。有时有顾客买东西,我甚至不想他们来打断我的师傅正聊着的话,我很喜欢听她们那小草皮样的清新和琐碎,也三不知蹦出几个天然珍珠滚动着几个来回。比如我问:“现在好找活干嘛?”“会喘气的,能扛得起一把扫帚的都要”。给我絮棉花的快六十了的大姐还在做各种各样的清洁工。我这几个月闲着,很想和她们一起去干清洁工,说什么都不让我去,说我不是干那活儿的。我是干啥的?我不认为我不是干清洁工的,我一定能把清洁工干好。现在先把手头上几篇小文章写好,然后去干干清洁工,也很好。我觉得她们很勤劳,很善良,很实在,很美好。我很喜欢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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