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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来再想《白毛女》 马望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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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2-14 06:54:5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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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来再想《白毛女》
马望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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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在首都的报纸上,有消息说,民族歌剧《白毛女》,正在在国家大剧院重演。六十六年前的古老作品,露脸在六十六年后的崭新剧院,将是一个什么样的景象?真想去看看。可是这个愿望,很不容易实现。对我说来,不是由于财力不足,掏不出钱来买不起票;而是由于体力不足,排不起长队买不到票。戏,到底演成了什么样?心里画了一个大问号。好象总有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早在去年年底前,就有记者报道,《白毛女》正在复排,打算在今年春节期间再搬上午台。当时在快乐之余,又有点担心。由于那消息里说到,戏正在修改、排练,云云。我一想,完了。为什么要修改?是不是杨白劳欠债到期没能还上钱违反了契约犯了法?记得,在三十多年前,就曾经有所谓专家煞有介事地写文章公开提出了这个问题。(马注:当时我就很想反诘:喜儿被黄世仁强暴算不算犯法?可是哪有地方能让我发表这种另类话语?)那么,剧作者能按那种所谓意见修改吗?据我所知,如今还有一位剧本的执笔者健在世上。是让他改还是让别人改?假设由别人来操刀,岂不成了笑话、丑闻?于情于理,对公对私,都说不过去呀!可是,假设不改,成吗?能被上演么?但要是改了,那还算是《白毛女》吗?这个戏,可是“在毛泽东文艺思想指引下由革命文艺工作者们集体创作的”(见贺敬之最近的发言,《文艺报》2011/09/09),我们国家新歌剧的里程碑,中国歌剧史乃至世界文艺史上的经典啊!。。。。。。因此,我一直在等,但是,等到春节过去了,终于没见到演出的广告和信息。本来以为这事得黄了,可是又有“娱记”冒出来说,要在庆祝中国**屏蔽**诞生70周年时作**性演出。不料,到了那个盛大节日,还不见有任何动静。直到七一过去两个月之后,才突然出现在舞台上了。这时候,离**辛亥革命100周年,只有一个多月了。在这前后一段时间里,这个戏经历了什么曲折,作为局外人的在下,不得而知,但是无论如何,终于能和观众见面,看来,这也不能不说是一个大好事、大喜事啊!
按《白毛女》这个戏的本来的情节来说,“旧社会把人变成鬼,新社会把鬼变成人”,在**中国**屏蔽**诞生70周年,或在**辛亥革命100周年时演出,都很合适,都很有意义。这两个日子,都表示着中国社会的伟大变革。在那些年月的互相重叠的时段里,华夏大地都演绎着人变成鬼、鬼变成人的过程。歌剧《白毛女》,就是这个过程精湛的艺术写照。中国人民翻身了,站起来了,中国革命胜利了,我们祖国复兴了。这段光荣的历史任谁都不应该忘记。忘记历史就意味着背叛啊!新中国的出现,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成立,是其中最灿烂辉煌的一页。几天前,首都一家报纸就此这样写道:“这30年的实践,为国家的长期发展创造了一系列根本的条件:社会主义的各项制度,包括人民民主专政的国体、人民代表大会制度的政体以及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民族区域自治制度等基本政治制度,社会主义全民所有和集体所有的基本经济制度、社会主义基本文化制度以及其他社会主义制度,都是这一时期确立的。国家的初步工业化和独立的比较完整的国民经济体系,也是这一时期实现和建立的。所有这些,都为后来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进行和发展奠定了政治的与物质、文化的基础。”(《北京晚报》2011/09/02 江 山:《中国革命和现代化道路进程不容割裂》)由此联想到《白毛女》这次不同寻常的、不平凡的演出,真叫人不禁感慨系之。古人说,“灭人之国,必先去其史。”看来,正确地认识和对待历史,真是一个关乎国家兴亡的大是大非问题。是维护历史本来面目,还是歪曲历史真相;是从历史主流中吸取经验智慧,还是利用历史支流制造负面影响;是坚持唯物史观,还是退回唯心史观?这些根本的原则性问题是不能被颠倒、被搅乱的,否则就会从根本上搞乱社会主流思想和主流价值,动摇国家和民族的立足与发展的思想根基。以上的这些看法,无异是说出了千真万确、掷地有声的道理。《白毛女》而今能够得到正确的对待,反映了许多同志和朋友在对待历史的无私和正直的态度,假设不加以称赞,也还是值得效法的。
也许有人会说,你没有看到《白毛女》的这次演出,就发表如此这般的议论,未免有点唐突吧?不!只要没有修改,还是原来的本子,那么,我相信自己的上述理解,还会不是错误的。由于,当我开始从事文艺工作的第一天,《白毛女》就是自己的启蒙课本。很幸运的是,此剧的执笔者之一的丁毅,就是我们那个部队文工团的团长。他的爱人钱树榕在戏中扮演的地主黄世仁的妈妈,那慈善掩盖下的凶狠,依我看,后来似乎没有人能比她表现得更绝更出色了。这个戏,应该说,当时就是我们团的保留节目。我所在的文学组小组长张书范,由于在戏中反串了剧中的女佣人“张二家的”,到离休了还被老战友们用这个名字来称呼他,可见这个保留节目保留下的那痕迹之深。继丁毅之后担任我们文工团团长的田川,后来曾经给此戏的另一个执笔者贺敬之,讲过一个故事:在北平和平解放以后,我们团奉命去给起义的部队演出这出戏,不料演至中途,忽然有个“解放战士”(当时我们如此称呼起义部队的战友),激愤地站起来要开枪射击台上的地主黄世仁。幸亏被周围观众强行制止了,没酿成伤及演员的事端。敬之同志知道以后说,我还不知道这个戏曾有过这种剧场效果呐。他要老田一定把此事写下来。我想,田川的回忆录里不会没有这一笔的吧?全国一解放部队北返到中原整训时,我们团排练了歌剧《刘胡兰》,按惯例首先请警(卫)通(信)营来看彩排。不料队伍一来,舞台监督就拉着带队前来看戏的值星连长查问;验枪了没有?我不解地对同组的石砚大姐说,赶嘛要验枪?石砚说,那是接受在北平演出的教训,枪支里不能带子弹进场。原来,教训已经成了规矩。由此也可见《白毛女》当时的影响之深。几年后,我改行当了编辑,带我入门的第一个主编俞德丰,曾经在华东部队的文艺团体工作过。1946年,纵队首长叶飞特地从一旅战地服务团把早在三十年代就在话剧舞台上崭露头角的葛鑫副团长,调到他们那里来执导《白毛女》,结果在频繁的战斗与繁重的战勤工作中,不顾疲劳,冒着炮火,奔波于冰天雪地,靠着一把提琴、几把胡琴,完成排演任务。随后,在莱芜战役前为一、二师部队演出,极大地鼓舞了全纵队广大指战员,怀着阶级仇恨,奋勇杀敌,取得了战役的胜利。这也更说明《白毛女》当时的作用之大。当然,如今来到国家大剧院的演出,不会再有当年的那种氛围、效果了,但是,另外的一种氛围、效果,例如我在前面对于历史问题的的那些考虑、思索等等,难道不会出现在如我一般的老年观众的脑海里吗?而在比我等年轻的观众的脑海里,出现的又将是何种氛围、效果呢?。。。。。。
我多想再看看《白毛女》啊!
(2011/0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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